那一碗净水则被我摆放到了窗台上,又将一段柳枝条插到了水碗里。

    最后将铜铃挂到门头上。

    这才算是作罢。

    “师兄王城他这是怎么了?看着也不像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体啊?”

    “他给人下了情降。”

    听到情降两个字,谢珍珍脸颊一红。

    “还真有这种降头啊?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电影,里头就有情降。”

    “那美女富豪中了这种降头之后,浑浑噩噩就和降头师上了床。”

    我苦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情降可比电影里要邪门,上个床算什么,恐怕就算让他开膛破肚、掏心掏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啊?!这么邪门,那现在怎么办?师兄你之前不是给黄莉莉解过降头吗?”

    “我听黄莉莉说过,你是用银针、用鸡蛋还有净水。”

    “给黄莉莉下降的叫程小军,是刘菲菲的徒弟,半吊子水平。”

    简单明了的一句话,也瞬间让谢珍珍明白了王城这情降的棘手程度。

    不过要解王城的情降,我倒也不是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