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妈也六神无主、也乱了方寸。

    她表现出来的有条不紊,全都处于母亲想保护儿子、保护儿媳。

    看着红布包里零钱居多、总共也不过两千多块的现钞,我鼻子又有些泛酸。

    “妈就按你说的办,这些钱您收着,我一年多在外头替人算命看相、解煞也赚了点钱。”

    “给白灵素重修庙宇金身够了。”

    儿行千里母担忧、儿女回家不报忧。

    最后我妈还是把那些钱强硬塞到了我手里。

    用她的话来说就是,这是大事,就算村里没人帮忙,也必须办的风风光光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我妈便风风火火去村里请人帮忙。

    我则赶去镇子上置办重修庙宇金身需要用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等我中午时候回到家,刚一进门就看到我妈一个人坐在堂屋里发呆。

    一看我妈的神色,我就知道村里人没人愿意帮忙不说,大家伙心里头还全都憋着当年那口子气。

    少不了对我妈又是一顿冷嘲热讽,甚至恶语相向。

    结果也的确如我猜测那般,甚至还要更加严峻。

    很快我家要替白灵素重修庙宇金身的事就传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