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西洋跟方刚也紧张地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两人一个去摸左父的脉搏,一个去摸左父的心跳,心跳强而有力,然后就看到左小岸冲两人眨眨眼。

    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两人都是人精,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羊城走出来,那什么样的场面没经历过。

    也低声配合着,“左伯伯,都是我不好,是我儿子的事连累了你们,不过您放心,你这仇,我一定给您报,张婆子一家都别想好过。”

    周围人都开始指指点点,许佩岚正是这个时候出来的。

    她刚刚还在屋里面照顾遥遥,看情形不大对就出来盯着,看了半天硬是没有发挥之地,左父左母是能文能武的,刚刚看到左父倒下的动作她就知道是假的。

    看到几人不好收场了,终于轮到她了。

    许佩岚拎着一个药箱子上场,似模似样地让围着左父的几人让开一个位置,

    “我是医生,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看了一小会,许佩岚又从药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鼻烟壶似的东西,往左父鼻子下挥了挥,

    左父闻到薄荷味,又感受到媳妇在自己的手上狠捏了一把,顺势幽幽醒来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圈周围人,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那么大一座山,柔弱起来竟然也毫不违和。

    许佩岚都要佩服这个亲家的亲家,不过此时她的身份是医生,

    “左老哥,您这个是气急攻心,又被小辈们推搡了才会晕倒的,您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