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闺女,吃食让人端走了?我还真没留意谁来过你这边,你钟婶让我看着点儿,这把野菜你先拿了吃,对付过今晚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王七叔!”钟婶儿男人姓王,在家行七,村民都唤他王七,阮现现也没客气接过野菜看了看,

    “是荠菜啊!正好我们带了条猪肉,今晚包饺子,待会出锅给您送去些。”

    阮现现小气又护食,但她人情世故特别溜。

    果然,周遭的村民朝着王老七纷纷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,有人悔的直拍大腿。

    “早知道那饼子我不吃了,没准也能换回来盘饺子,我这心,痛啊!”

    阮现现什么都没说,但传递给外界的意思就是真心帮她的人,必有厚报。

    也有那眼熟的婶子摸摸索索过来小声蛐蛐,“闺女,我刚刚看见沈梅花搁你这溜达好几圈,没准你那吃食就是让她拿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啥?婶子。”阮现现把手放在耳边做倾听状,故意大声反问:“你说看见沈梅花搁我这溜达?没准吃食就她拿走的?”

    “嘘嘘!”那只在地里见过几面,只能称之为面熟的婶子差点捂上她嘴,“你这孩子,我也是好心,咋这大声咧?”

    阮现现不说话,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她,看得她脊背直发毛。

    “婶儿,刚刚不说,这会是想来假好心还是真占便宜,您自个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心思被道破,那婶子也没再待下去,骂骂咧咧走了。

    回去又摔又砸,正骂得起劲,忽而收到一记冰冷的目光注视,抬头就对上沈梅花要吃人的脸色。

    这泼妇,她吓得一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