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一嗓子后,病房尚算和谐的气氛彻底冷凝,待看到她那张脸和带笑轻松的步伐,彻底降至冰点。

    “你来干什么?还嫌把你爷爷气成这样不够?”三叔看了眼椅子上端坐的老人,话语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阮现现歪了歪头,不懂就问:“三叔是说我把‘阮世美’气拉裤的?气性会不会太大了?”

    然后走到阮抗日病床前不赞同的说:“别人气大伤身你伤肛,这样可不行!”

    床上原本好了一些的阮抗日,在看到阮现现,又听了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,恢复的半边嘴角又开始流口水。

    完好的手用力拍打着床榻:“粗去,你滚粗去!”

    阮现现撇嘴,“当谁爱看你流口水?安家费呢?还有切结书拿来,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,我过我的阳关道。”

    阮抗日:……

    原本恢复的半边身子又开始麻了!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,口齿不清唤道:“老三,给她。”

    如愿收到一整包大团结的阮现现别有深意笑了笑,“你们可真是我的好爷爷好三叔,

    这么一包大团结,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钱?

    还好已经断亲,以后这么珍贵浓烈的亲情,只能宝珠独自享受,羡慕!”

    四角木椅里,一位坐姿端正满头银发的老人正在细细打量阮现现,那锐利的眼神寸寸扫过,似要洞穿人心。

    此人正是陆毅的爷爷,陆天明,首都军区数一数二的大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