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拿着抠抠索索攒下来的钱给老佛上贡一只烧鸡,因为左脚先迈出大殿被雷劈死!

    又回到娇阮堂妹想逃婚下乡半路反悔,父母叔伯逼她顶替的大型PUA现场。

    她冲进屋,把堂妹的的确良布拉吉全剪了,碎布缠在头上转圈对长辈询问:“看我像堂妹不?”

    阮现现压下翘起的嘴角,自从得了神经病后,她的精神好多了!

    也终于离开那个“我养激素鱼,你卖神仙虾,你种毒草,她种金西瓜,六个翅的鸡,不会叫的鸭,三十年前冻肉进万家,

    打药的蔬菜,老鼠变成牛排,牛奶里面有硼砂,你玩我,我害他,医院笑得乐开花”的操蛋世界了!

    她的世界没有高楼大厦,却灯火万家!

    家属院红瓦灰墙,徐医生把车子停好,热情跟树下唠嗑的大爷大妈打招呼,拎着包,走进杂物堆叠的一号门洞。

    走廊上的妻子在炉前忙碌,看到他归家,露出温暖又嫌弃的笑容:“洗洗手,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饭桌上,徐医生跟妻子讲起今日的病患,重点提了阮现现。

    女人笑:“就是个想患病逃避下乡的小姑娘,多几笔的事,你这人,不讲人情。”

    徐医生摇头夹菜,“神经病哪是说患就患?她图解决眼前困难,患病史跟随一生,以后找工作嫁人都难,

    开诊断书,才是害了她。”

    女人觉得有理,不再说,夫妻俩又聊起其他。

    天渐渐黑了,徐大夫收拾碗筷拿去水房清洗,一开门,炉子前正蹲着一个会动的“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