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端来了两份牛排,还有一瓶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红酒。

    贺誉拿起热毛巾擦了擦手,并示意江蔚开动。

    气氛挺和谐的。

    江蔚喝了几口红酒,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,“贺总,您和沈军生有生意上的合作吗?”

    可能被沉甸甸的情绪压抑太久,她直呼沈军生大名,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
    贺誉挑起眉梢,“你是想替他打探消息?”

    “那是沈知嫣会干的事。”江蔚用分酒器给自己的空杯再次注满,“我和沈家没有往来不是骗你的,你千万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。”

    酒精能麻痹神经。

    江蔚紧绷的状态逐渐松弛,说起话来也少了些拘束。

    贺誉目光淡淡地看着,没有阻止她一杯接一杯的酗酒行为。

    不知喝了多少,江蔚渐渐不胜酒力。

    双腮泛起酡红色,有种人比花娇的艳。

    贺誉喉结微起伏,挪开视线的同时,问了个莫名的问题,“大学是在榕城念的?”

    “对,在榕城大学。”江蔚有点飘飘然的微醺感,还没醉,所以时刻惦记着正事,“回头我给您发一份简历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