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烧红小刀,一点一点割掉那些腐肉。

    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冰辞的心紧紧抓起,在他耳边小声安抚,“我在……”

    足足两个小时,才将伤口包扎好。

    寒勿烧不见退,床上已经汗湿,冰辞怕他不舒服想拿毯子来垫一下,可被这么拉着,哪也去不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走,先放手好不好?”

    床上的人一点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,冰辞叹息一声,坐回床边,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汗,每隔一个点,还要喂水。

    在照顾寒勿这方面,冰辞能考虑的都考虑到了,不能考虑到的也考虑到了,这才是悉心照顾,直把容适看得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“等等,同为男人,为什么我们就想不到这么多?”

    “再说,寒狗不就是受个伤,要不要这么矫情?”容适忍不住吐槽。

    “八成是装的,心机狗。”

    没一会儿,唐绛就收到了消息。

    容适又阴阳怪气地说话:“谁啊?”

    “扬扬,她让你说话小声点,吵到寒大少休息了,”唐绛笑容阴森恐怖地说,心里已经开始在扎小人。

    寒勿,我扎,我扎,扎死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