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助理冷汗直冒,少爷对寒少的评价简直了。

    “他来做什么?别管他,告诉下面的人,别放人进来,”容适微微皱眉,看出来很不欢迎寒勿。

    “少爷,来不及了,寒少他已经差人把大门卸了,”助理淡定从容地说,仿佛已经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“寒少,寒少不能进,少爷他在公司,还没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寒少寒少……”

    外面嘈嘈杂杂,容适神情不悦地看向门口。

    心里数了不到三秒,房门就被人推开。

    “容少还是这么见不得光,”寒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寒少原来还活着,你不知道,每当外面的唢呐声响起的时候,我都以为走的是你。你听,又响起了。”

    外面不合时宜地响起唢呐声,容适故作无奈地摊手。

    “容少都没走,我又怎么敢先你一步,没办法,尊老是我辈少年该有的美好品德,”寒勿低头浅笑,毫无压力。

    可恶,讽刺我老,容适气归气但不会表现在脸上,于是悄悄对助理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,爱幼也是我的美好品德,所以还是你先请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,抱歉,你有吗?我没看出来,”所以还是你先死,寒勿灵魂发问,从容不迫,反客为主地坐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容适气得咬牙切齿,看了一眼外面的提词器,笑容更加亮眼,装作同情地对他说:“年纪轻轻就这么瞎了,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