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燃在咸华府邸待得不痛快,领着许宛提前退场,才不管赵灵乐不乐意。

    “如你所料,差点就让她们得逞。”赵燃在马车里趴到许宛身上,“她们为什么见不得我们好?”

    许宛掀开车窗帘子瞧了瞧走到哪里,“她们说得也对,是我带累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赖你,赖左珩。”赵燃打了个饱嗝,散发出微微酒气,“也得亏有左珩在上面顶着,不然被万人恨的就是姚宗安。”

    “又是姚宗安告诉你的?”许宛向外喊话,让车夫在前面那家冰酪小铺停下。

    “他跟我讲过是如何走到今天这步,我不懂寒门,还以为他凭一身本事就坐上指挥使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赵燃每每提起姚宗安,满眼全是爱意,也看得出她和姚宗安婚后生活很幸福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想过让他离开校事厂,特务机构就是招人恨。”

    “总得有人做这些事呀,单靠左珩一人怎么能成?他说他们是兄弟情,可以为了左珩去死那种。”

    许宛被赵燃的平静吓一跳,“姚宗安为左珩去死,你不得把我和左珩都五马分尸?”

    “我是认真的。”赵燃眨眨眼睛,“左珩替姚宗安挨过两刀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许宛立马把赵燃推起来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有左珩救他的话,他都去地府好几次了。”赵燃瞧许宛紧张的样子,用肩头碰了碰她,“你没注意过左珩身上的伤疤?”

    “他伤疤太多,根本问不过来。”许宛心疼解释,左珩从没向她说起过这些事。

    马车很快抵达冰酪小铺,许宛点了两碗,让赵燃解解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