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珩情不自禁地回应她,须臾,却将人狠狠推开,“宛宛,我们不能再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又怎么啦?咱们是过了明路的正经对食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今晚状态不好。”

    左珩担心许宛有孕,他们现在的处境,怎么能去迎接一个孩子的到来?

    左珩强忍着欲望,“等等,待岩疆战事结束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床笫这点事,还关系到两国交战了。”许宛轻嗤一下,“黄妙英生下皇子,陛下大赏后宫,连我都被封赏了呢。”

    许宛当然心疼黄妙英,生子之痛着实刻骨铭心。

    但天起帝大赏后宫时,怎么就没想到省些钱财支援前线?

    她在后宫多日,从没听说提倡节俭这几个字,该歌舞升平还是歌舞升平,这就是统治者的嘴脸。

    “宛宛,岩疆死伤无数将士,我得让他们死得值得。”左珩又自嘲地笑了笑,“不能再让宋广一案重新上演。”

    左珩偏要把这些担子强加到自己身上,被左梵山教导这么多年,身上流淌的到底是萧家的血脉。

    许宛一头栽到熟悉的床榻上,“你是不是连夜都不打算过,掐着时间准备回校事厂?”

    左珩挨着许宛躺下去,帮她把发髻慢慢拆掉,“明早再走,有余嵘他们帮我顶着。”

    “校事厂都快被打成筛子了吧?”

    “厂卫现在就是索命的黑白无常,大家都知道,见到校事厂的人,就得往外吐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