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桂兰已跪坐到蒲团上,没有刚刚那么紧张,“不为他扫平障碍,能让我们一家过上近二十年舒坦日子?”

    “鹤顶红是从哪弄来的?”

    “你是鬼,应该知晓的呀。”

    “也对,是史宣嘛。”

    “戴澜”此言一出,孙桂兰立马挺直腰身,“你果真知道,你怎会知道他?”

    “我托梦给他,他已亲口承认,就是他帮你弄得鹤顶红。”

    孙桂兰无所谓地发笑,“那又怎么样?人死那么多年,难不成能开棺验尸?”

    “戴澜”没回应孙桂兰,而是问出今晚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和史宣这些年从未断过,许纭和许骋是他的孩子吧?”

    已经发癫的许汝徽甩开许纭,直勾勾冲出来,“许宛,你少装神弄鬼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他拉起蒲团上的孙桂兰,大力摇晃好几下,“桂兰,你醒醒,她不是戴澜,她是许宛,她在忽悠你呀!”

    孙桂兰迷迷糊糊恢复些意志,但还没完全清醒。

    许宛干脆走过去,甩了她两个大耳刮子,这下立竿见影,孙桂兰彻底醒来。

    许宛将长发掖到耳后,“许汝徽,你心中有数,有什么不敢承认的。”

    “许宛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与孙桂兰无关,你娘已死,就算你告到衙门去也定不了我的罪。”

    许汝徽冥顽不灵,誓死捍卫他和孙桂兰的许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