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那一幕幕,脸上情不自禁地挂起了笑,回忆之深,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她逐渐冰冷的脸色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她两眼放着寒光,声音仿佛冬日凛冽的寒风,冰冷刺骨。这神情虽比不得母亲,可也不好受。

    我低着头,用低到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,摇头道:“没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没?”我都在好奇,这么轻的声音,她是怎么听见的。

    “你是觉得我把千辛万苦带来的食物给你做错了,还是把你带到这安全的地方来错了?要不然就不该答应你的母亲照顾你?下面早晚都是死路一条!我到底哪里做错了!”

    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