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侯爷忽然被中伤,心中顿时冒了火气。

    他自从与夏青羽成婚以来,就不断被人做这种比较。说什么夏青羽乃国之栋梁,是下嫁,他南尧是高攀。

    如今,连亲生的女儿也这般说他。侯爷心里窝火。

    “江大人没给什么,不过是见我手里有伤,给了瓶药膏。”南声声从袖中掏出一瓶习惯带在身上的药膏。

    “哦”。老夫人见状松了口气,竟未问她手上是哪来的伤。

    侯爷倒是开口问道,“你手怎么了?打采薇时肿的?”

    南声声只想笑。他们难道只能看见南采薇落下的眼泪,看不见她南声声流出的血吗?

    她举起手,一字一句。“被火烧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知道江大人要来,故意为之。你怎可将采薇的好心,用来伤害自己……”侯爷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南声声轻笑,“南采薇给的炭盆里掺了棉絮。这手,便是火星子爆出来时,烧伤的。”

    那手背的血丝越来越多,侯爷母子的目光却好像自然掩去。

    “胡说,这是构陷采薇,你又在打什么主意!”侯爷甚至没有多问一句,就判了南声声的刑。

    “信不信由你们,我回祠堂了。”南声声不愿再与他们多说。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。老夫人又开始责备。“不过是小小烫伤,涂了药就行,怎么还闹得人尽皆知的。江大人还以为,我侯府亏待了你呢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抱怨之意十分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