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澈没有死成,他就想着到底是谁要杀自己。

    “娘,咱没有骗您吧?”

    朱樉看着母亲脸上带着得意洋洋,炫耀道:

    “我之前跟您说过了,林先生就是那种百年未遇的绝世之才,跟大学堂里的那些先生们,有着本质的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咱爹请回家,教咱们的那些大儒,知识水平跟先生简直差距太大,而且林先生的教育方式也是通俗易懂。”

    “不像家里的那些大儒,就会摇头晃脑的咬文嚼字。”

    “娘,要我说回去跟爹说,将那些大儒们遣送回家得了,养着这些闲人简直是浪费粮食!”

    见朱樉越说越起劲,马皇后微微摇头,却是拿这个孩子没辙。

    现在有林先生在当场,她也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,朱樉从诏狱回来后,大学堂也不去上了,对大学堂里的大儒们整天挑三拣四的挑毛病,总之一句话:

    这些大儒讲课不行,林先生才是真有本事!

    “差不多行了!这事由不得你做主,该上的课还是要上。”

    马皇后故意板着脸说道:

    “林先生也有自己的事,哪有时间天天给你上课,上课还得哄着你!”

    “在先生面前要懂得分寸,不要像个孩子似的,没大没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