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。

    徐妙云若有所悟,但还是很难领悟到庄子的境界,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旦夕祸福。

    生在这个世界就必须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规律。

    可是,一个人看的太透彻了,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痛苦?

    明知一切早已经注定的那种绝望。

    未免有些过于折磨人了。

    “寄蜉蝣于天地,渺沧海之一粟,哀吾生之须臾,羡长江之无穷,或许东坡先生也到了此般境界。”

    “小女子生而愚钝,参悟不到先贤们的大智慧。”

    “让先生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林澈对此浑不在意,随手帮她掖了下被子。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确实可能不太好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接着往下说。”

    林澈淡然道:“有一个叫做支离的人,和他的好友滑介,在昆仑的旷野你游玩玩赏,这里也曾是黄帝休息过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没过一会,这滑介的左肘上忽然长出了一个瘤子,支离感到十分吃惊,也十分恶心,于是他问好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