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想错了,进入书房的那一刻,他就傻眼了。

    只见案牍后面坐着杀气腾腾的老父亲,大哥太子朱标眉头紧蹙的站在一旁,就连一向温柔的娘亲,此刻都是面色不愉。

    顿时感觉大事不妙!

    什么情况?我也没干啥啊,除了奉父皇之命收服疍民,莫不是自己杀了南阳县令,引起父皇不愉,可是从来不干涉朝政的母后怎么也不高兴。不应该啊!

    看着三人的架势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?

    我就杀了一个南阳县令,还像父皇报告了,何至于如此大的阵仗?

    咕咚。

    朱樉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,神情随即停在站在旁边的四弟朱棣身上,试图了解一下情况也好早做准备。

    哪知朱棣这货单手扶着腰带,正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,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势。

    突兀,朱棣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响了起来:“跪下,你这个叛徒!”

    朱樉:“???”

    听闻此言。

    朱樉脸红脖子粗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,望着朱棣的眼神,充满了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咱是奉了父皇的命令,去收服疍民,什么时候成了叛徒?

    谁是叛徒?说我呢?今天这都吃错什么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