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书记抹了抹脸,按道理说他是一个厂的书记,这点权利还是有的,但是姓邵的跟上面有点关系。

    不然他早就一声令下让工会把那些事儿还给人家厂办了。

    云渺渺来之前三令五申跟钱大光说,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,一定咬死不放。

    今天不弄出个结果来誓不罢休。

    所以说,云渺渺当时甩出取缔妇联这个部门的想法的时候,钱大光就吓的问云渺渺会不会被开除?会不会被揍?

    项庄舞剑意在沛公,他们今天来醉翁之意不在酒,取缔妇联这个部门是假也是胡说八道,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拿回他们厂办的权利。妇联就是个炮灰的角色。

    至于妇联这个部门存不存在关他们屁事,又不归他们管,就是想把姓王的这老娘们惹急了,让她就范,这样钱大光才能提出拿回执行权的要求。

    见没人说话,钱大光接着发挥,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。

    谁的职责就是谁的职责,谁的工作就是谁的工作。

    就像王主任说的,要求我还政她们部门,我们也要向王主任学习,要求工会还给我们执行权。

    如果每个部门都把手伸的那么长,这厂岂不是乱了套?还是各就各位的比较好,大家说呢?”

    大家能说啥?大家能说工会那么干是对的?那将来这样的事儿落到自己的头上怎么办?

    但他们也不想得罪人,只能不说话,不说话不就等于默认了吗?

    胡书记想了想看向邵主席,“老邵啊!你怎么看?

    妇联这个部门还是非常重要的,咱们不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就取缔一个部门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