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世文一愣:“胡闹,你和马兴玉不一样!”

    虽不喜叶文初,但舒世文也是知道,她和马兴玉不是一类女性。

    “你难道为了瑾王、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为了瑾王打前阵?”

    “瑾王的事是朝廷的大事,不用我。我想干什么?我琢磨琢磨!”叶文初还真琢磨一下,停下来告诉舒世文。

    “为了告诉世人,这世上有不同的马兴玉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舒世文被她震住。

    她的意思他懂,这世上有七岁开始绣嫁衣,一生淹没在后宅的马兴玉;有学一身媚技取悦男人的马兴玉;有利用男人得权的马兴玉,但这些马兴玉都离不开男人。

    叶文初要说的,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位马兴玉,她有本事她要权,她和男人一样依靠实力,靠能力和手腕得到她想要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胡闹!”舒世文拂袖快走,就听到叶文初道,“大人,升堂啊,我敲鼓了。”

    舒世文冲着一干文吏道:“没听人敲鼓?升堂!”说着又回头问叶文初,“你告谁?”

    “告医署!”叶文初道,“告他们失职。”

    舒世文没再多问,让人去传王立道,他自己去房里换官袍,换着换着忽然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他居然觉得叶文初很勇敢。

    勇敢的点在于,她敢于和不平做斗争,态度强硬地去争取属于她的东西,目标明确,有他们全朝文官所没有的……骨气。

    是骨气,他们多少人委曲求全,心中对外戚专政不服,可无人敢说半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