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!”刘兆平慌了,徐锐和王彪是他的左膀右臂,这么多年他们的感情胜过亲兄弟。

    他大步走着,这时台上的小生刚好唱完一句,落下最后一个音:“要你死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向那小生,小生也正看着他,两人目光错开,刘兆平去了后院,小生拂了袖,往地上泼了杯茶。

    乐师弹的很不错。

    刘兆平到后院,徐锐四仰八叉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王彪已经在检查徐锐的尸体。

    “人还是软乎温热的,刚死。右边膝盖和左手都有撑地蹭的灰,”王彪让人打灯笼给刘兆平解释,“人往左边倒,左肩及手臂都有灰尘。”

    “身上没有伤。刀在鞘内,没有用过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这些种种都表明,徐锐是发病倒地猝死的。

    “真的是猝死?”刘兆平脸色黑沉,问小厮,“徐东凹几时到?”

    小厮话落,徐东凹已经被两个黑衣服架着胳膊来了。

    徐东凹看见倒地的徐锐,惊恐不已。茉莉奶奶说徐锐暴毙的事他听说了。

    难道算准了?

    “快查。”刘兆平道。

    人抬进房间放在罗汉床上,点了十几支蜡烛,尸体外的衣服剥的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