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作栋意犹未尽,恨不得继续替他剁手。

    “等到敦裕局势稳定,人们又有信心,光是卖掉这些铺产,您至少能赚回两倍以上的钱。”

    贺灵川摇头:”两倍可太少了。”

    一把紫金杵的身价,就能顶得过多少凡人的生计?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细水长流的生意。”丁作栋笑道,“平时的租金收益,那是源源不绝哪。”

    能产生源源不绝的现金流,那才是好资产。

    贺灵川拿出一张纸条:“既然我有药行了,你去给我收集这些药材,交给药猿伶光。”现在他买药就是成本价了。

    说起来,他想赚钱,初心不过是嫌阴阳散太烧银子,害怕坐吃山空而已。怎么铺成了现在这么大的摊子

    哎,真是给自己找麻烦。

    眼看两人要走,他叫住单游俊∶“对了,焦泰傍晚获释,你可以去领走他了。”再丢过去一面牌子,一锭银子,“在班房待了这么多天,他的伤势难有好转,你凭此牌去回香堂看病支药,挂我的账;这银子价转交给焦泰,算我一点心意。”

    单游俊大喜,脚下又是一软。

    贺灵川眼明手快,一把将他抄住“别跪了,滚吧!”

    这小子心里记挂焦泰,也算有情有义;这小子明明心里记挂,六天来却隐忍不问,也算有些城府。

    孙红叶招来的人,还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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