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看错吧?

    不至于不至于,大少什么珍馐美味没吃过,为什么偏偏要——?

    可他转眼又想起家里养过的狗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……”贺灵川想解释,但这人脚底像抹了油,叫都叫不回来,“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就算说破嘴皮,人家能信?

    他只能默默将快子上的药膏嘬完,起身回房。

    哪知才走一半路,肚子里面咕噜咕都,突然一阵绞痛,害他险些直不起腰。

    起效这、这么快?

    可怎么见效在这个方面?

    贺灵川来不及多想,半截道儿冲去了茅房。

    才蹲下,就是气贯丹田,一顿惊天动地,茅屋外头夜栖的雀鸟都差点被吓飞。

    好在来得匆匆,去也匆匆,贺灵川站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都舒畅轻快了,好像一下子瘦了个四五斤。

    别人吃帝流浆,包括他自己今晨服用帝流浆,都是肚子里一股热流,想要赶紧调息。怎么这帝流散服下去,第一反应却是蹲坑?

    差一个字,差这么多?

    贺灵川根本提不起勇气往下看,赶紧舀水洗手洗脸,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