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虚太子上半身突然蛇立而起,就有一阵大风刮入主厅,扫得墙上挂画、桌面银壶一个劲儿乱晃。

    众人以头点地:“太子饶命,小人真不知道啊!”

    还有一人道:“听说、听说特使今天出门,游逛主城了。”

    主城那么大,贺骁还长了脚,谁知道他现在跑去哪里!

    灵虚太子冷冷道:“是吗,那本宫就在这里等着!”

    它要等,谁敢不同意?

    下人们赶紧给众护卫奉上茶点水果。

    至于灵虚太子,谁也不知道它的口味,待要打听,护卫们又不理人。

    这一等,就是一个时辰。

    中间灵虚太子催了几次,打发潘山宅几名仆役出去找人。

    但找人的和被找的,都是音讯全无。

    时间一长,灵虚太子越发暴躁,游下锦垫在厅里转了几个来回,浑身鳞片微微张合。

    气氛越发凝重。

    “啪”地一声响,太子甩尾,抽烂了一把椅子。

    蛇类尾部虽长,很难有这种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