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他们始终不服气,始终不服他,还会阳奉阴违,暗地里跟主上作对。

    “他们想找地方落脚发展,我则需要一支精锐部队,相互都给个机会嘛。他们能占走我的岛,算他们有本事;他们要是占不走——”贺灵川呵呵一笑,“他们已经败给了雅国,要是这次再败给我,证明他们不合适自己发展,那就得乖乖给我当手下。”

    闵天喜嗅到了危险的气味:“主公,他们的目标可是您啊!”

    以身作饵?这太危险了。

    “当初你我在鱼骨礁上见面,你的目标不也是我?”贺灵川好笑,“你可以,他们为何不行?”

    危险?自从入手神骨项链,他就三天两头在刀尖上独舞,根本不知道安全为何物。

    闵天喜脸色讪讪,挠了挠脖子,还有点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又有人要碰到头破血流了,这说明不仅他一个人有眼无珠。

    “再说,以我为目标的或许还不止万俟叔侄。”

    闵天喜:“啊?哦,您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目标有了,伱猜他们何时动手?”水面上浮子一沉,有鱼儿咬钩了,贺灵川迅速提竿,小心收线。

    “呃。”这个答案不难猜,闵天喜脱口而出,“帝流浆?”

    帝流浆降临,人心大乱。

    不仅他能看出贺灵川手下是一群杂牌军,万俟叔侄也能。佰隆人久战之师,怎么也比一大群海盗+农兵强吧?

    选在那时作乱,天时地利人和,至少占了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