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身体有没有过不舒服的情况,活着你是否有看过其他人,因为不听话,身体出现了其他的病症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病症会让你们痛苦无比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纪晚榕的话音落下,便引起了浩子的思考:“有,真的有!”

    “每半个月,就会专门有人过来发一种甜水,就一小口,若是六楼有人不乖乖听话,又或者是监工觉得他们偷懒,干的不多,就没有这种甜水。”

    “一开始我们几个新来的觉得,不过就是水嘛,也不是很重要,谁知道那些没有得到甜水的人,几天之后,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全身发痒,而且是越来越痒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的身上就像是有蚂蚁在爬,无论怎么用手指头挠,都不能解痒,有些人甚至用上了铲子、锄头,自己把自己挠的血肉模糊。”

    浩子说到这里的时候,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,眸光里都闪烁几分恐惧。

    “那些拼了命干的老人,都能得到甜水,所以我们都害怕了,也学着他们拼了命干,那些能活下来,没有把自己挠死的人,也只能拼了命的干,得到甜水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,喝了甜水之后,不仅不痒了,而且会越来越想喝……”

    浩子说到这里,纪晚榕才算是明白了他这奇怪的脉象到底是什么原因。

    “那你呢?你是怎么被人关进监狱,到了五楼来的?”纪晚榕继续问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就像是戳中了浩子的伤心事,浩子微微张了张嘴,泪珠便一连串的从他的脸颊滚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到了五楼,是因为阿兄……”

    纪晚榕眉头一紧:“因为你兄长?那你兄长人呢?”

    “我和阿兄是逃荒来的,原本听人说跟着他走能打工挣钱,我们就跟着上了山,洵县山上原本便种着些樟子松,所以我们也没有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