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、嫂嫂……”崔胜意推门进去,气儿都没喘匀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能吃了心瑷不成?你急什么?”崔策看向她,又示意人给她倒水。

    “哥,心瑷现在不能这样挪动,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……”崔胜意紧蹙眉头,又看向睡得很沉的崔心瑷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死丫头有没有和大哥他们乱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心瑷啊,我知道大嫂说话你并不爱听,但心瑷这次伤得这么重,身边的确需要人仔细照顾,不然别说再上舞台跳舞了,她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!”崔策的妻子并不是传统的美人,不过眉宇之间都是英气,十分利落飒爽。

    “是啊胜意,好好的孩子怎么弄成了这样?就算舞台置景坍塌下来,也不至于砸成这样吧?”崔家老二崔毅那眉头簇得,都能夹死蚊子。

    “舞台坍塌是对外的说法……实际上……是心瑷因为前阵子演出不顺,心情郁结,忽然从二楼跳了下去……”

    一个人怎么受的伤,医生看一看就能有个定论。

    何况摔伤和砸伤差得就更大了。

    崔胜意知道说谎会被拆穿,干脆就留下结果,把原因改一改。

    “跳楼?事发前不久,心瑷还和我通过电话,说夏天要回苏北来过,还说她在欧洲给我淘到了一条古着项链,要一起带回来给我,怎么跳楼呢?”说话的是老四崔明义的妻子。

    崔明义和崔胜意异卵双胞胎。

    年龄也相仿。

    崔心瑷和她四舅妈的关系一向很好。

    “四嫂什么意思?难不成还是我推的?”崔胜意紧锁起眉头来,“我这几天到处为心瑷求医,处处碰壁已经心力憔悴了,怎么回来还要我看你们的脸色?心瑷已经成年了,是大姑娘了,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哪里能时时看住?她是我女儿,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比你们更心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