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考老师也不看他,整理齐试卷就准备走。

    清染没法子,拿起文具盒朝着宋时泽的脑袋拍了一下,怕力道太轻叫不醒他,她用的力道并不轻。

    这个考场里不少人都认识宋二世祖,也都知道宋二世祖从高一开始就很高调的追过清染,虽然没追上。

    是以清染打宋二世祖,别的同学最多就是看看热闹。

    宋时泽疼得怪叫一声,那句“谁敢打老子”还没说出来就对上了清染的视线,这货捂着脑袋瞪清染:“打我干……”

    清染打断他:“老师都要走了,还不快去交试卷。”

    宋时泽表情还有些懵逼的抬头向讲台上看了看,果然已经不见了老师的身影。

    这货反应也快,一把抓起还残留着他几滴口水的试卷追了上去,边跑还边叫着:“老师,还有我呢。”

    上午的考试到此结束,下午还有两门要考,清染将笔收进文具盒里,因为考场位置是固定的,她就把文具就放在书桌上也没带走。

    走廊外面已经不见了宋时泽的身影,这个考场里没有清染认识的同学,好在她也习惯了独来独往。

    再往前走了一会儿,清染在楼梯口的玄关处看到熟悉的身影。

    少年身上穿着宽松的校服,懒懒散散的倚在栏杆上,身形修长,长身如玉。

    清染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感觉,亦不知何时起,谢映安对于她的等待,好似成了两人之间的一种习惯。

    她埋首奋力往前走,无论在什么时候抬头,少年总在她视所能及的地方……

    摒弃杂念,清染刚想走过去,下一刻就看到从楼梯口向着谢映安走过去一个女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