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泽抽风了一样一直灌谢映安喝酒,每举杯一次就叫一声“兄弟”,也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恭喜!”谢映安倒是很配合,对宋时泽的酒来者不拒,甚至心情还有几分愉悦的感觉。

    宋时泽在酒罐里泡了多年,能喝多少酒自己都有分寸,清染有点担心谢映安喝多,在桌子下伸手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。

    谢映安垂眸向她看过来。

    少年黑眸里映着灯光,眼睛亮到不像话。

    他好像猜到了清染的担忧一样,薄唇微扬,哑着声音说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清淡的酒香和薄荷香混合在一起,气味竟有那么一分蛊惑人心,清染急忙别开头,去看又摸酒瓶的阮软。

    对着这个不省心的孩子,总要操一份老母亲的心!

    几个人总觉得少了那么一分气氛,他们也没有聚太晚,八点多钟就散了。

    阮软女王式命令宋时泽:“送我回家。”

    宋时泽翻白眼,冷笑,硬气的回:“好嘞。”

    马青生:“……”

    吴子显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绝逼不是我泽哥!!!

    宋时泽这货早早跟家里的司机打了电话,他和阮软一起坐上车,跟清染他们挥手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