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日而倾三夜暴雨,仿佛在洗涮那份罪孽,但只能救赎,无言的血与泪谱写壮丽的诗篇。

    前文:

    “迈过这个大门,象征着的意义可就不同了。”那一年他如是说。

    一个小沙弥,跟随着住持进宫布道,望着那古朴的城门,敬佩之情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那次远行是他第一次离开寺庙四角的天空。

    跨过这道坎,往里间一瞅,样貌便显露出来,殿宇华丽,雕栏相望,庭落错致,青板接连,大体构造也就是这样罢。

    此外,到处雕画着盘旋的巨龙——线条冗多,色彩鲜艳,神态不一,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,显出不同于别处的尊贵,这自然是极好的。

    佛会是盛大的,但也无非是这样。

    百余僧侣盘膝而坐,倚着念珠,嘴中却也振振有词,讲出些不明所以然的话来,多么虔诚而愚蠢。

    依稀记得那一天……

    清晨,当浩渺的钟声响彻在古寺上方,微光照入堂内,诵练也开始进行。

    他可顾不上这些,那准是无趣的,梵文向来晦涩难懂。

    它向来以哲学的形式摆出幅高冷傲慢的面孔来。

    绕过众人的视线,他一路小跑至后山,柔风抚过脸颊,这里的事物显得格外美好,去攀花折梅,无穷的乐意便体现在这里。

    夜色也随之降临,当他回来的时候,血色一片,没有任何征兆,暴雨哗然而下,闪电划破长空,仿佛是上苍的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