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叔叔,你快说说是为什么,我来给你们做裁判,我保证公平公正。”宗意插话,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
    “行!有裁判我就放心了。”聂广义右手抬到一半,又和左手放到一起搓了搓。

    在这个并不寒冷的季节,搓手的动作,显得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有点像是想要给宗意来个摸头杀,最后一秒又强行忍住。

    梦心之撑着下巴,斜着头,把视线投向聂广义。

    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聂广义,却是她第一次对聂广义感到好奇。

    聂广义在梦心之毫不避讳的视线里开始阐述他的理由:

    “从很早以前,民间就流传有这样的一句话,【富人放烟花,穷人打铁花】。”

    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说法,【人生有三苦,撑船打铁卖豆腐】。”

    “打铁太苦了,收入也不高。”

    “铁匠们自从知道打铁花可以用作表演,就开始借此贴补家用。”

    “种种迹象都表明,一开始出来打铁花的那些人,都是穷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你不能否认吧?”

    聂广义直直地回看梦心之,一点都不带心虚。

    心虚,是偷看才有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