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景箫抚了抚有些许斑驳的铜炉,幽香淡淡浮出。眸光一片幽深,这玄隐为己办事多年,性子稳重是毋庸置疑的。

    可睢绎疑心甚重,而画言那边亦不比这边好多少,这是一招险棋,若想铸剑坊重归飒门,则定要花一番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