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    李善长点头:“我跟了皇上几十年了,可以说是最了解皇上的几个人之一,以前的皇上绝不是这样的,他最痛恨的就是商贾,现在却一夜之间像变了一个人,不仅从国库掏钱成立特区,还支持纺织商贾的发展,简直不可想象。”

    胡惟庸沉吟片刻,压低声音,神秘的道:“皇上他……不会被夺舍了吧?”

    “嘘!”

    李善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:“这种胡话不要乱说!”

    胡惟庸微微尴尬,连忙点头称是。

    确实。

    夺舍之类的话只存在民间神话故事里,这种想法简直荒谬,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。

    “皇上最近跟刘伯温走得很近,您说会不会是刘伯温那老东西搞的鬼?”

    李善长摇了摇头:“说实话,我觉得不像是刘伯温,我和刘伯温也算当了十几年同僚,他并不是那种跳脱之人,很多时候,他比我还守规矩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刘伯温现在不是去松江府了吗?”李善长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胡惟庸回道:“对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李善长道:“现如今河北遭遇天灾,朝廷一筹莫展,如果这一次皇上还是出宫的话,那就说明,皇上的背后另有其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胡惟庸深以为然的点头:“那我找个机会去打听一下,看在节骨眼上,皇上是不是又出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