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连忙一一答了。

    顾延章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说负责誊录名字的共有两人,为何此处竟有四种字迹?”

    他一面说,一面把那名簿放在桌面上,取了一旁的笔,在那四个不同的字迹旁各点了一个小黑点,对着对面的两人问道:“哪两个是你二人写的?”

    那两名狱卒脸都要僵了,也不敢答话,只小心翼翼觑着一旁的上峰。

    那官员的脸也僵了,从牙缝里蹦出话来道:“顾副使问你们话,都哑巴了不成?自己写的字,难道竟不认识了?”

    那两人只好各自点了自己写的名字出来。

    顾延章翻到后头一张白纸,在上头各抄了两个名字,同二人道:“誊一遍罢。”

    两人只好又写了。

    此时还剩得两个陌生字迹。

    不用顾延章说,那官员便帮着催道:“是谁人的字,你二人日日在此坐着,竟是答不上来吗!”

    他一面催着人,一面忍不住往后头看着入口处,也不知道在等谁。

    上官不帮忙顶着,一名狱卒只好道:“有时佟哥来了,着我二人去办差,便是他在此处坐着,也至于是谁人写的,还得去问他,小人当真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把事情推到了牢头身上。

    听了这敷衍的答案,顾延章也不追究此事,复又问道:“谁人负责验看随身之物?”

    一旁有狱卒答道:“惯来是佟哥带了批条进来,他同当个监牢的人一并搜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