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他家中情况,却是要倒过来。

    他本就是糟糠配璞玉,能把人拢在怀里,已是得天之幸,若是没有她,便是攀得再高,权柄再重,又有什么意思!

    然则顾延章却并不打算同对方解释那样多,两人本来虽有些交情,却远不到将私事互道的程度。

    杨义府听得他这般说,犹豫了一下,道:“论理,当真不该我来多话,只是……延章,你当是听过厚斋先生年轻之时,在京中的那一桩事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