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珩一脸不赞成,没有找到神医之前,他绝对不能让傅知砚出事,哪怕一点危险都不能有。

    “阿珩,我身边不只有诗论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武功最高,你要是想帮她,你随便给谁都可以,可唯独诗论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傅知砚抬眸。

    “阿珩,太傅于我有恩,行舟是我们的挚友,如今他最爱的妹妹遇到麻烦,我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
    苏珩皱着眉。

    “知砚,我并不是让你袖手旁观,我只是让你将别人给她,你不忘恩情是好事,可你总要替自己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知砚。”

    “阿珩,旁人不知我的性子,你难道不知吗?”

    苏珩直直看着傅知砚,他知道傅知砚一旦决定的事,就难以更改,可他还是想努力。

    “阿珩,一个月前,她是人人艳羡的谢家大姑娘,风光肆意,明媚张扬,噩耗突至,父兄陨命,谢家一月两丧,风言风语不断,从前上赶着巴结的人消失,眼里全是鄙夷。

    陛下赐婚,人人都道好姻缘,可我们知晓其中情况,傅随安心有所属,她过府就要吃一辈子夹生的饭,我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
    苏珩看着傅知砚,他许久没有从知砚口中听到那么长一段话。

    “知砚,你对谢大姑娘?”

    “阿珩,不要胡思乱想,我只是报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