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珩瞪了傅知砚一眼,一脸恨铁不成钢。

    “又不是治不好,小爷都没放弃,你不许放弃,你不想管,我们不理会就是,何必说丧气话。”

    苏珩轻轻叹气,心中不免替谢南笙惋惜。

    “谢家姑娘命不好,碰到这样的烂人,圣旨已下,我虽然不懂朝政,但是陛下这封圣旨为的是什么,我心里还是有数的,谢南笙没有选择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傅知砚沉默,似是在思考苏珩的话。

    “好了,你身子要紧,本来拉你出来,是想让你放松心情,谁想到遇到这样糟心的事。”

    傅知砚深深叹了口气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轮椅,有些泛白,抬眸看向微微愠怒的苏珩。

    “人各有命,旁人无法干预。”

    苏珩白了傅知砚一眼,不是为着傅知砚无情的话语,而是因着他话中的颓然。

    不过眼底到底心疼,曾经那个风光霁月的才子终究被病压垮了脊背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苏珩悠悠开口。

    “知砚,我觉得你们挺配的,都长得跟妖孽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不配。”

    马车上,谢南笙一直在想傅随安说的话,他说还有一个人帮他,那人是谁?

    谢南笙回神,轻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