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南笙眼底不自觉覆上一层冷意。

    “姐姐,怎么了?”

    思绪回笼,谢南笙缓缓吐出心口的浊气。

    “父兄新丧,素些即可,便穿那套月白色襦裙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的姿色超绝,不管穿什么,都能俘获未来姐夫的欢心。”

    谢南笙低头抽出手,拽着手中的帕子,视线一转,瞥到谢清若的荷包。

    谢南笙瞳孔霎时放大,眼底闪过惊诧,手中的帕子已经变了形。

    这个香囊,她死前见过。

    不,更准确来说,是她见过类似的荷包。

    自从她被软禁后,傅随安腰间就换了荷包,浅青色荷包右下角有一朵绿梅。

    谢清若现下佩戴的荷包,相同的位置,有同样的绿梅,针脚差不多。

    谢南笙努力压下心头的震惊,咽下愤怒,缓缓抬眸。

    “清若,你的荷包真好看,可是你亲手绣的?”

    谢清若笑着将腰间的荷包解下。

    “没错,姐姐若是喜欢,我可以给姐姐绣几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