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连累我哥哥,也不知他这时在边关如何为难。”

    见安陵容规矩的跪在那,华妃想起她这样的家世门风,居然还得到了皇上宠爱,更是来气:“还有你,是不是以为得了皇上两天宠爱,这种事也能轻轻放过,才这般有恃无恐。”

    “嫔妾不敢。”

    殿中针落可闻,华妃尤不解气:“你不敢你知罪,要真是知罪,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就该一头碰死谢罪了!”

    “嫔妾自知父亲罪孽深重,请华妃娘娘息怒。”

    这时,颂芝小心上前:“剪秋来了,说皇后娘娘得了盆芍药,特送给娘娘赏玩。”

    华妃深吸一口气,知道这是皇后在提醒她适可而止。

    她是掌管宫务,但绝没有处置妃嫔的权利。

    就算是磋磨也不能明目张胆。

    更何况这事关前朝,皇上都没说话,她更不能做什么了。

    但年世兰也不想就这么算了:“既然知罪,那这几天就去佛堂为前线战士抄经祈福吧。”

    安陵容应道:“嫔妾定会日日诚心祈祷。”

    华妃身子往后靠了靠:“既然你说诚心了。颂芝,去跟御膳房说一声,这几天安常在茹素,以免坏了心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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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捧着一堆笔墨纸砚回了文源阁,刚进去就见富察贵人站在水木明瑟门口,正吩咐好些奴才:“都好好认清谁是你们的主子,有些人啊侥幸一朝飞上枝头,也不看有没有那个命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