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晞月深吸口气:“臣妾没有,虽然不知幕后之人如此做的目的,但白答应和臣妾位份地位差距之大,臣妾根本不在意她。如果臣妾真容不下白答应,只需求皇上送白答应去行宫就可以了,不必妄造杀孽。

    而且一直是臣妾看顾白答应,要是最后白答应难产,或像这样被查出来,臣妾不但会失去皇上信任,也会被孩子记恨,实在得不偿失。”

    金玉妍扶着发髻开口道:“但白答应被皇上厌弃,皇上知道她难产而亡也不会查的。这样,贵妃不就是贵子的唯一额娘了吗?”

    高晞月皱眉看向她:“就因为可能是贵子,所以本宫才不会这么傻,满宫盯着就这么直接动手。这才刚三月而已,本宫要真动手为何不等太医先把出胎儿性别?”

    “等五六月把出性别后,本宫再用大量的开胃药不迟,那样等生产不过三四月,被人察觉的风险更低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太医说的很清楚,那里面是大量的开胃药,这才刚三月,本宫何须如此着急?若是白答应早产或对胎儿有害,本宫又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高晞月又看向太后:“臣妾绝对没有用过什么开胃药,还请太后明察。”

    太后沉思着点点头:“嗯,贵妃说的有理,虽然对贵妃有益,但也不能确定就是贵妃所为,还得找证据才是。还有更关键的朱砂,那什么开胃的药都是小事,主要还是朱砂,如果不把这狠毒之人找出来,怕是六宫不安。”

    皇后点头应是:“臣妾已经让人带着太医去了御膳房,从源头查起。还请太后允许,让福珈姑姑和素练一起搜宫。”

    太后看她一眼点点头: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等人都走了,太后看了眼殿外:“皇上还没来吗?”

    皇后低声道:“臣妾已经派人去了,皇上只说,不必为一个答应兴师动众,让臣妾自己做主。”

    太后的手一紧,这皇上竟如此厌恶白蕊姬,甚至连自己的骨肉都不顾了……可皇上不来,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?

    太后面上很是严肃:“这事关皇嗣不说,还牵扯到御膳房和朱砂之毒,若查出真凶是嫔妃作为,还要严惩,皇上怎么能不在?再去请。”

    太后和皇后的确可以训诫处罚嫔妃,但也都只能罚些月例和抄女则之类的,连降位都要先请示皇上,更别提更严重的处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