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翎漫不经心说她是黑卡用户,享有随时预订权。说着拨通酒店总台,报了个号码,很快拿到一间五人桌包厢。

    “权贵阶层的特权……”方晟叹息道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当今相当多暴发户不服气的地方,明明老子有钱,却买不到一些服务。”

    “正如国企垄断的部分行业,经营不善,亏损严重,可就不准民营企业参与,宁可干耗着等死,”方晟道,“因为那是权贵阶层的地盘,自家地荒着也不给农民种,一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改变……”

    刚说四个字,白翎又犯了恶心,方晟慌忙将车停到路边让她下去干呕一阵,回到车上脸色苍白,精神怏怏无力。

    “小兔崽子,折磨死老娘了。”她捂着肚子埋怨道。

    “你的状态真让我放心不下,到那边没人照料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医院里有最好的护士和医生。”

    方晟想说什么又刹住,开出一段后才说:“我有很强烈的负罪感。”

    “少来这一套,一边忏悔,一边盘算她几号回来。”

    还真是这样。

    他面不改色:“至少在我心灵的天平上不偏不倚。”

    她竖起眉毛,狠狠拧了他一把:“娘俩才抵她一个?应该偏向我这边!”

    方晟大声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