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三碗过不冈啊。”

    樊红雨卟哧笑道:“要不是担心影响战斗力,中午灌也要让你把第四壶喝下去,包准比朱正阳他们还狼狈!”

    “弄了半天你故意把他们灌醉的?”方晟这才明白她的险恶用心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呢?”她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亲密地说,“一轮就跑,没门儿!还有啊,思前想来,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回到床上琢磨琢磨上午的话题。”

    方晟哭笑不得:“你发那么大火,我一个字都不敢说呀。”

    她躺回原位,静静隔了会儿,道:“我们樊家包括爷爷在内都晓得臻臻不是宋仁槿的儿子,他那付样儿就不象有儿子的人,臻臻跟他也没那种父子间的舐犊之情,剩下的疑问无非是亲生父亲是谁。我哥是知道了,他心里藏着无数秘密,多一桩不算什么,不可能透露给任何人,所以……是该让爷爷知道咱俩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脾气很暴……我担心他一怒之下做出冲动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对我还好,”樊红雨双手枕在脑后,胸前更加挺拔,方晟忍不住将手掌覆盖上去细细抚摸,“发火是肯定的,爸妈也饶不了我,毕竟你跟白家……唉,当初真是急病乱投医,怎会找到你头上,越扯越乱,唉……”

    方晟无辜地说:“当年跟今天一样,你把我灌醉带到房间,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次没成。”她笑道。

    “幸亏没成,酒后下的种质量堪忧,万一生个痴呆、先天不足的就糟了。”

    “先锋大酒店,”她幽幽道,“那两天我才知道世间最美好的感觉是什么,之前那么多年白过了,爱至巅峰的滋味……女人一旦有这样的体验今生今世都摆脱不掉,当时我就体会到为何女人为了爱赴汤蹈火。怀孕、生下臻臻后我尽力躲着你,担心忍不住投入你怀抱,可是不行……我熬不住……”

    方晟深深被打动,搂着她道:“我是很坏很坏、不负责任的男人,去年春节看着臻臻和小宝、小贝还有楚楚在一起,我深感罪孽沉重,这么多孩子,我却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鱼小婷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唉,我真不知道她有生孩子的打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