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玲珑尚不知道赫连越的打算,只是听完陈修容的话,兀自转向赫连越,手指在他掌心轻轻一捏。

    良玉一死,死无对证,剩下一个陈修容,只看她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要用红花让她血崩,必须是提前打听过她的情况。

    但这个情况也分两种。

    陈修容主动打听,那是早有预谋。

    但良玉主动告知她,那便可能只是将她拉入局中的一个方式,那她就是无辜的。

    “皇上,她……”司玲珑低声开口,想说陈修容应该是真的不知情。

    然而不等她开口,一只手就被赫连越紧紧攥入手中,他打断她的话,兀自对邬烈吩咐,

    “婢女虽死,身为主子也难逃干系,先将人带下去看押起来,待回宫后再做处置。”

    邬烈颔首,拎起陈修容便往外走。

    陈修容只觉脸色刷的煞白,想要挣扎求饶,偏生在邬烈手中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。

    司玲珑眼见着邬烈将人带下去,忙不迭坐起身,“阿越,我觉得这件事上她应该不知情。”

    “朕知道,她并非参与其中。”赫连越淡声应她。

    司玲珑不解,“那为什么……”还要给她安上罪名?

    赫连越只看着她,眸中似有沉蕴涛涛,他没有解释他听到了陈修容心里的恶意,只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