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,命也。

    似乎上天馈赠给他的东西,终究都会一样一样的失去。

    宋庭琛心中陡然涌起一股窒闷感。

    一阵细细密密的疼,自心尖划过。

    大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宋庭琛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他徒劳无功的伸出手,想要抓住什么。

    却什么也没有抓住。

    只能感受到刮骨的风,自指缝间透过。

    “夫君,你怎的一个人站在风口处?”

    柳清音温温柔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
    她伸出那双温柔的手,将一件厚实的大氅披在宋庭琛身上。

    宋庭琛回过头,眉头一瞬间蹙起,这一声夫君教他心神恍惚,记忆里,也有一个人曾经这么温柔地喊过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只是这个人,不是现在的柳清音。

    “你身子骨不好,怎么出来了?”

    宋庭琛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