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骂苏檀坏女人罢了。

    苏檀弯起唇角,也懒得反驳,只道:“既然你觉得她好,那便祝你长长久久地和她情同母女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苏檀。”

    宋庭琛拧起眉头,视线清寒,仿佛那覆在梅枝上的雪,她知道苏檀恨他,只是也不该迁怒他母亲。

    毕竟从前母亲待苏檀比待他还要亲厚。

    “你用不着说话如此夹枪带棒,我视清音如亲妹妹,自会照顾她一生,将军府无论如何,也养的起一个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说罢,宋庭琛又望向了在一边摇着扇子看戏的陆知珩。

    “宸王殿下的谢礼,还是收回为好,清音性子和婉,不比某些人,什么东西都收的心安理得。”

    这话是对着苏檀说的,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意思。

    陆知珩轻笑一声,折扇轻摇,端的是温润如玉,“宋将军多虑,匣子里的东西,柳小姐收着便是,那原不是什么贵重稀罕物。”

    他的笑容仿佛是这冬日里难得的一抹亮色,叫人容易花了眼。

    “这说起来,本王倒是还想起一件事,当初苏夫人和母后关系好,母后也十分疼惜苏大师,每每送给苏大师的礼物,连本王看了都要眼馋。”

    柳清音脸色僵硬,指甲深深掐进肉里。

    宸王一边说着匣子里的东西不是什么稀罕物。

    一边右眼苏檀见惯了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