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‘她’是谁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吴妈脸色变得有些为难:“太太她……她说以后都不会再为你做饭。”

    燕北寒气息一瞬森寒,冷冷扯开领带,迈步上楼。

    然后便看见——卧室里,南暖正坐在梳妆镜前护肤,拍化妆水。

    她刚洗过澡,一头乌黑长发自然散落,身上香气迷人。

    而她涂着指甲油的手在灯光下纤莹好看,白的发光。

    燕北寒不喜指甲油,尤其是指甲油的味道,南暖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她以前从来不涂,也不爱打扮,现在这般,无疑挑衅权威。

    燕北寒将西装外套脱下,挂到檀木架上,动手解袖口处的纽扣,冷而矜贵: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抗议我让你回来的手段?”

    南暖透过镜子看见燕北寒的目光,落在她手指上,没有欣赏,只有淡漠。

    在他眼中,她似乎就该是素面朝天,不能打扮的家庭妇女。

    唇角淡淡掀开:“我只是不想再当舔狗,不做一天到晚只会洗衣做饭的佣人,有错吗?”

    燕北寒被问住:“……”

    沉冷间,南暖已涂好护肤品,站起身,从衣帽间的衣柜里抱出一床干净空调被,朝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