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同类,早说啊,这样它就那么抗拒了。

    野马轻轻地喷了喷鼻子,眼神中的愤怒与野性褪去,多了一丝驯服与依赖。

    夭夭长舒一口气,又趴在它耳边说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野马一惊一乍的,似乎很吃惊,眼眸越来越亮,鬼精鬼精的。

    夭夭骑着它,追上队伍。

    秦二娘边走边侧耳倾听,“我怎么好似听见有马叫?”

    旁边一名族人鬼鬼祟祟的道,“这鬼地方阴森森的,你听到马在叫,还不一定是马,指不定是别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大晚上的,你胡说什么。”秦二娘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,她抚了抚胳膊,急忙挤到前面去。

    万紫柔扭过头问她,“娘,是不是后面出什么事儿了?我听见大伯娘在喊程曦月。”

    “你走你的路,管人家那么多作甚!”秦二娘很是不悦。

    万紫柔委屈得红了眼。

    自她嫁入秦家,婆婆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。

    尤其知道她对秦北霆有想法,就越发不待见,每天晨昏定省都冷嘲热讽,换着法子磋磨她。

    也就出来的这几日,她娘家送了食物、听家丁说后面还会源源不断有,才给她个笑脸。

    而眼下,她的食物没了,也不知娘家还送不送,婆婆便又露出了真实而丑陋的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