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能如此!”那妇人忽然就发了怒,“你也是女子,为何不能理解一位失去孩子母亲的痛苦?我只是想得到一些线索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告诉我不行么?”

    “这位婶子,我没有线索。”程曦月声音放软,“我已把我猜到的当众说了,纸不住火,村长晚一些会同你们说的,你回去等着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孩子走失,宅子底下有地道,这又是何意?”

    “你找村长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情太复杂,三言两语很难说得清,程曦月不知道怎么跟她讲。

    妇人还要说什么,见夭夭跟了过来,如老鼠见了猫,呲溜一下,逃了。

    夭夭教训村民的时候,妇人都看在眼里的,知道她的厉害。

    “切,就会欺软怕硬!”夭夭翻了个白眼,问程曦月,“小姐,究竟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程曦月斟酌开口,“我们先前进来时,有几个失魂落魄的妇人在四处游荡,呼唤孩子的名字,听她们絮絮叨叨说,孩子明明在宅子附近玩,却无缘无故消失不见,我便知这村里丢失了不少小孩。而后我们想进村,村长不让我们,很排斥,那定是村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,他试图掩饰,故而不许外人进入。”

    夭夭两眼放光,双手捧心,“哇!小姐你好厉害呀!”

    秦南舟也很是佩服。

    当时所有人都处在被村长拒绝后的愤怒当中,大嫂却能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,继而推理出这么多事,真乃高人也。

    夭夭问,“那村长应当也知那宅子有古怪,为何不阻止苏家人进去?”

    “那是废弃的宅子,他若再不让人进,大家就该起疑了。”

    夭夭心中仍存着许多疑惑,但一时又理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