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朴森就是脸上有道疤那个人,我心下直犯嘀咕,这么呆板人会是好教练吗?另外,团长自会处理是什么意思?静观其变吗?还是先评估对方实力,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就算了?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该问的,只能憋在肚子里。总算要开始学东西了,希望能快点进入一种忘我的有规律的生活,我的心太乱了。

    吃过饭猴子就带我出了城,我这才知道原来训练的地方并不在城中。顺着西边的大路一直走了五六里,我们开始顺着一条小道向山上爬去。小道不停分叉,猴子在这些叉路上根本不必停下判断,像是走过了几百遍一样。走过的叉路越多,树木越茂盛,就算是大白天,树林里也开始显得阴森。这些山林里的古木又高又粗,将上面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。树上不时有一只怪鸟发出难听的叫声,在身边叫的还好些,毕竟知道那是鸟,在林子深处叫的简直像是鬼哭一般,循声望去却只能看到黑洞洞的树林。

    随着我们两个的不断深入,地上已经没有路了。我不得不提出我的怀疑:“你确定没走错?”

    猴子挠了挠头:“呃,应该没错吧?”他一句话把我打击的一个头两个大。这山林如此阴森,半天不见个人影,正是劫道剪径的最佳场所,如果真冲出几个人把我俩绑了,未免太冤枉了点。

    “嗖”,我身后的地上一震,我上去就把猴子扑倒在地:“有埋伏。”

    这时只听见后面传来像八十岁老人家哮喘一样的声音,“呼”“哼”之声不绝于耳,什么怪物,竟然发出这种声音?我后背一阵发寒,扭头向后看去,顿时愕然,只见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下,已经笑得快不行了。

    猴子一把把我推开,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嚷嚷:“自己人,你怎么就这点胆量?哎哟,我的脖子……”

    地下蹲着的那人终于缓过劲来,但还是说两句就忍不住笑一声:“我早就看见你们了。罗斯昨天跟我说今天早晨会有新人来,就是他吧?呵呵,我刚才从树上跳下来弄出点动静,怎么把他吓成那样?呵呵,是不是路上受刺激了。”

    我X,又被鄙视了。看样子我的生活态度很有问题,必须得改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