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脸,恍惚之间,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屋,隔着烛光,瑞兰德双手托着腮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,就像我是什么吸引人的事物。

    有我的陪伴,瑞兰德的病很快好转了,半个月后已经恢复如初。直到此刻,我仍然没敢问,她到底在想什么事,把她折磨成那样。即使换位思考,我仍然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