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敲了十几分钟,屋子里一片静悄悄,无人应答。

    沈寒年看了眼时间,下午七点半,这个时间不该没人。

    叩叩叩。

    沈寒年再次抬手敲门,依旧没人应。

    隔壁邻居听到敲门声,推开门,看到沈寒年站在楼道里,眨了眨眼睛,问道:“同志,这家人搬走了,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搬走了?”

    沈寒年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是啊,搬走有几天了,你去别处找吧。”邻居狐疑打量着沈寒年。

    从前,邻居们都以为沈寒年是姜梵音丈夫,可登报一事发生后,关于姜梵音另一半究竟是谁,邻居们也糊涂了。

    姜梵音退租,房东的出租广告已经贴到街边电线杆子上了,沈寒年再晚来几天,下一个住户都搬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沈寒年颔首,望着面前紧闭的房门,停顿片刻,提着东西转身下楼。

    姜梵音不告而别,是在躲他吗?

    他已经让姜梵音厌倦到这般地步。

    沈寒年摇头苦笑,斑驳的楼道墙壁倒影着他的身影。